07.有意无意。(2/2)

“你还会来找我吗？”何冰看着他的背影问他。

何冰走到顾延面前，他比自己了一个，她仰看他，“顾延，有没有人告诉过你……”

目光相接，暗涌动。

“你还小，别跟男人开这玩笑。”顾延声音低沉。

何冰说：“我没跟你开玩笑呀，以前在学校检的时候，每次测心率之前医生都是这么说的。放松，不然测不准。”

……

你的睛很迷人。

还是等她醒来吧，跟她个别再走。

“嗯。”

“我回去了。”代一句，他冷漠地转。

她抬起另一只手，放在同样的位置，“怎么觉比刚刚的还快？顾延，你放松。”

是她家，可他就是有自己把她抛不的觉。

屋里没开灯，光线弱，是一接近蓝的暗，好像置混沌海。

她抬，顾延盯着她，神难辨。

她自问自答：“我问过医生，医生说放在心尖上。”

“……”

一烈的窒息席卷全。

何冰浅笑：“你知听心率的时候，听诊放在哪儿吗？”

“就……左边锁骨中间和第五肋骨的界。”何冰指尖抵在顾延左边锁骨，慢慢划，最后停在他的，在上面画了个圈，“差不多就在这儿。”

何冰没有躲闪，没有逃避，把抬得更。肆意看他，肆意任他看。

顾延冷然一笑，没理会她的明知故问。

“是吗？”何冰也笑了，“这么说，我还特别的。”

何冰抱了顾延一就松手了，好像就是纯粹为了还原那个梦一样。

顾延眸光变得沉，从她白皙的脖颈上移开视线。

“我刚刚梦到你了。”何冰大胆地抬起双臂，像渴望抓住那绳索一样，用力抱住他，“在梦里，你就这样抱着我。”

顾延攥住她的手腕，神锐利地盯着她看。

顾延挑眉：“告诉我什么？”

何冰走到他面前：“那我要是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还能再找你吗？”

顾延于心不忍。

何冰觉自己在缓缓坠，明明救命绳索手可及，她就是怎么抓也抓不住，只能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你醒了？”顾延从餐桌那儿走过来。

何冰闻到他上淡淡烟味，有气无力:“你没走？”

顾延把她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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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语气平常：“没什么事我就不过来打扰你了。”

顾延笑了一声：“除了你，也没别人吃过我的饭了。”

看着顾延黑亮的，她越来越难抑制心的悸动。

何冰抿抿嘴，缓声说：“告诉你……你饭很好吃。”

何冰醒过来时天都要黑了，睁就注意到了茶几上的便条，她拿起来看了又放回去，带着倦意了睛，坐起来。

何冰撤回手，“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她绕了两被他握住的手腕，“攥的这么嘛？怕我跑？”

她以为抱住他的那一刻她会慌张，会激动，可是没有。她的心平缓地着，她太喜这久违的平和了。

“你心脏的好快。”何冰手覆在他实的膛上，受他心脏的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