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侵犯。
她看不见安德烈神如何,只觉这是一场惩罚,他正用鞭笞自己。
所幸对方不再继续,停滞在这危险区域,竟以极缓极缓的速度左右研磨,阮秋秋两细眉绞在一,为他引发的酸胀而叫苦不迭。
“秋秋,”他鼻间息洒肩胛,气氛暧昧,“你我吗?”
……又开始了。
阮秋秋恼他在这时提问,又不得不暗自松气,因为它传递了一个讯息:他要了。安德烈总是在之前这样开,看来这场事比她预想得要更早落帷幕。
“,当然——”
她的话音轻而飘忽,像是一即灭的白雾袅,自低洼徐徐腾升,绕过迭肢,宛转漫耳畔。
似乎受到那凶开始胀,她的语调忽地拖,那双红微微颤抖着,将词句悉数化作了壬哦。
而安德烈低咬住她的肩窝,只觉她是萌动的女妖,置汐,周遭海浪一迭一迭拍打,在晃动中不断纵声引诱。他已被全然勾去了神识,只将她小心翻转过来,两人面对着面,红瞳密注视人的反应,那盈盈饱满的脯剧烈起伏着,在呼肺中最后一气后,她颤巍巍挤几段零碎音节,组成了世间最妙动听的叁字。
“——我你。”
铃瞬间大张,稠而,纷纷浇洒在上,顷刻蓄满膣,沿着隙涌销魂尽。
她半眯杏,脚掌随之弓蜷,不自觉夹心,浑战栗。
比起先前诸多难受,倒是多几分惬意,源源不绝,她也由此产生几分微妙快,并不烈,却足够使人上瘾,阮秋秋沉溺这一刹的酥,不可自。
奈何愉只在瞬息,堵得实,积在一,反倒渐渐坠胀起来,她便轻轻推了推蜥人,要他赶退开。
当半的赤红之际,无数白浊黏腻,浸透衣服,淅淅沥沥落满地面。
而她如释重负,勉抬手抹去额边薄汗,扯过一件散落外衣,悄悄将脸埋了去。
正得发,似乎犹未从事中平复,明明没有,却比从前还要激动难平——她正为这野事而亢奋。
但阮秋秋没有吭声,她模糊醒悟到自己引发了某危险焰火,以至于不敢动弹,习惯趴在原位,双敞开,等待安德烈清理收拾结束这场狂。
怎奈事态发展却没如她所愿,一外力牵扯小臂,将人猛然拉起。
阮秋秋在天旋地转中跌安德烈怀里,肌撞得侧脸微疼,只能哼哼两声以示不满,然而对方毫无反应,只一个劲左右调整姿势,迟迟没有拭脏污。
正当困惑间,心突然被一,垂看去,她才愕然发现那已经恢复起,不断吐着腥,如同怪嗅捕猎,迅速朝着之钻去。
而蜥人的脑袋搁在颈窝,喑哑声音透过发丝间隙传来:“给我吧,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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