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别……”
突如其来的攻势令阮秋秋来,有别于安德烈的压抑,这声音妩媚而放纵。
可惜其中技巧难以把控,本的壮同样加剧了难度,阮秋秋甚至需要双手扶住,才不至于让它失手。
不过阮秋秋没有注意这琐碎细节,她满足于前兽的驯服,掌握主导权的滋味令她焕发神气,索直接翻坐在对方腹上,昂首地宣布:“闭上睛,好不好?”
“要听话呀。”她又补充一句,眉弯弯。她本就生得姣好,顾盼之间秋波盈盈,此时一笑,更添风,让人心旌摇曳,安德烈只能听之任之,不敢拂逆分毫。
“一吧。”她一面说着,一面沉腰,以足相的姿态靠近彼此私。
阮秋秋倚着床沿坐,手指了他的膛,沿着肌纹路徐徐抚摸,在他宽大吻上绕了两圈,沿角嘴中。
当注意到他的躯僵,阮秋秋不禁发低笑,故意凑近耳孔轻轻呵气,如愿惹来之人一阵颤抖。
蜥人腔炽,温度远胜表,她学着对方从前模样,搅动这片赤红泽,及分叉尖时,便尝试捕捉那柔韧条,怎奈粘过于腻,几次都从指溜走,浑似游鱼一般。
安德烈的境异常窘迫,好似置砧上鱼,被一只小野猫不停撩拨,得心底发慌。偏生限于她的命令,只有官无限放大,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着自由,以期变成一场酣畅淋漓的事。
牙齿抵在结上,她的尖随之动,动作如同啃咬而非舐。
纵然见过数次,她还是为它的畸陋震撼。
见对方同意,阮秋秋不由暗暗吁气,轻轻脚背。
阮秋秋卷着发梢,被他得酥酥麻麻,犹豫片刻,还是低解开了对方带。
这痛对于糙厚的蜥人而言微不足,她不过照着安德烈平日对她的把方式,依样学样罢了。纵使掌握了主权,贫乏的生理储备知识还是让她陷苦手,不知如何取悦异,四扯扯一阵,换来两声短促轻哼,没能激起些微涟漪。
阮秋秋着那两尖,带了警告意味,稍微施力捻:“不许说话,我还没有允许呢。”
上衣被她解开,脱去了衣料束缚,隐匿其中的健硕魄得到释放,赤条条展无遗。
鼻尖嗅到属于雄的郁气息,像是火山灰的铁石,阮秋秋忍着俱意,抬手接近了它。
整动作缓慢行,当她专心替他手时,只听见后方息一次重过一次。
左思右想了数日,终究这个定夺——也不知是源于对他的喜亲近,还是日渐空乏冗沉的望,总之两两迭加,迫使她决心面对人的全。
她多少为之气馁,懒得耗费心思揣前戏,脱掉所有衣服后,转跨坐在他的脸上。
铃渗许多透明,她先借由渍掌心,适应灼人温度,然后勉包裹,小心翼翼抚端,连着不肯继续往。直到整都被打,她才握住,尝试来回动。
而自这一声起,先前的禁令仿佛一化为齑粉。
困在底的终于挣脱囚笼,腹腔敞开,它旋即弹,端端立在面前,像是一柄鞘刃,周青发,冠赤黑怒张,如同怪叫嚣,时刻展现侵占与狰狞。无论形貌度,已是非人范畴。
心念一动,他加重了速度,由于两人形差距甚远,他的吻能够轻松容纳,饱满之中,巧妙拨动中央珠。
安德烈话音未落,前忽然一凉。
安德烈似乎受到那光洁白的正缓缓贴近自己,随即探,动作熟稔的侍奉起来,他沉迷于这甘甜滋味,只想掠走所有丰沛。
许动,乖乖躺好,让我自己来,我说可以才算可以,知么?”
她用的是疑问句式,可语气不容置喙。
他悄悄睁开赤瞳,抓住面前两团浑圆的,朝自己面颊不断挤压搓,白腻肌肤很快泛错红指痕。他仰住那颗小小,力较之往常颇重,牙齿反复轻扯,也蠕那段窄细甬,膣随即层层迭迭裹卷而来,不愿松开
安德烈唯有听从命令,视野陷幽邃,官霎时锐,仅剩一残余光影闪烁,辨不清事变化。他不由到张,只觉有什么温覆上结,是她的嘴——阮秋秋素来喜亲吻他的颈脖,那里与尾类似,肤近乎柔,既是所在,也是致命要害,他将自己一切肋拱手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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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安德烈着保持极的镇定,仿若泥胎木偶,唯有尾不自然缩起,小幅而剧烈的拍打着,了克制之的亢奋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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