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秋暗叫不妙,被那红竖瞳看得浑发麻,刚想脱逃开,就被他住腰,隔着衣料重新贴近心,引得她意识绷。
可她就靠在畔,那样娆,经不得丝毫放肆,安德烈不得不竭力克制,只有尾来回拍打甩动,将所有绪变相倾诉。
自小父母便说她心思纷杂过于,时时易受外界影响,笃定着将来为人世不够端正。虽然不懂这荒谬结论是如何产生的,但她不愿安德烈对自己产生负面印象,又赶问:“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矫?或者脾气不好?”
前所未有的幸福让他无比兴奋,却没有继续贴近抚,反而萌生一手舞足蹈的念,想要放声呼,甚至把她抛起稳稳接住,重复一遍又一遍。
“就一会,”安德烈顺势卷起尾,将她双足一并圈禁,大着胆提要求,“就抱一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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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上摇否决,“不会,你很好,再没有比你更好的了。”他又想了一会,才回答之前的问题,“我只是太兴,所以看得久了。”
安德烈同样意识到了自变化,窘迫之余,仍有些不不愿,磨蹭着将她扶起坐好,想了想,又把人搂到上,一团揽怀里,颌搁在,依旧保持环抱姿态。
阮秋秋哪里知晓他的满腔意,径自低抿莞尔,又是喜又是忐忑。
她不免气恼,清楚对方的所有底气皆源自于她——当潜的一切愫剖白呈上,他便有恃无恐,不知餍足。于是阮秋秋更加无可奈何,心底暗暗骂着坏东西,同时打算寻觅良机,准备抓住他的尾来去,要他认错讨饶,才肯停手。
……糟了。
这个举动显然刺激到了对方,的诚实永远先于言语,安德烈迅速鼓胀,将外一截帐篷,直愣愣地住她的心。两人温室,穿不算厚重,阮秋秋只随意了两件薄,能清晰受到蜥人变化。
他居然拥有了自己的人。在这世上,居然有人愿意接受他,甚至他。
当阮秋秋瞅准时机探向尾用力抓时,腰伴随动作抬动,压过那蓬之地,蜥人猛然加重了吐息,原本平稳温存的氛围被这气灭殆尽,余烬中重新燃起的,只剩火。
这安德烈如愿以偿,嗅着发间浅淡芬芳,与她安静坐了片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反复挲她的圆指节,越发不忍释,竟忽地将手指放嘴里住,未等牙齿碰,就听阮秋秋惊呼一声,瑟缩着钻怀抱。
左右去路都已封锁,阮秋秋不敢贸然动,唯恐枪走火一发不可收,只得暂时顺从妥协:“那就一小会,不许动哦。”
那双承继蜥特征的非人睛半眯着,瞬自延伸,覆盖瞳孔,合一向夸张狰狞的笑容,看着很是惊悚可怖。但她了解这幅面孔的温,只觉目光灼灼,忱异常,愈发到赧然,匆匆双手遮在面前,试图阻隔视线:“我脸上有东西么?看得这样神。”
所以她抱住蜥人的红脑袋,亲了亲额角,啵啵两声,吻得清脆响亮。
“你还胡闹。”
但这无疑是个荒唐愚蠢的主意,此刻安德烈经不起任何撩拨。
势顿时尴尬,她不好意思提示他这生理反应,只能轻轻推搡,小声示意退开:“脚要麻了,让我起来吧。”
。
许是被他的直白示打动,阮秋秋止住泪意,两颊颜依旧艳,却比不上他的红眸沉。
她投来似嗔非嗔的一,安德烈旋即垂聆训,可惜微微震动的膛暴了他的愉悦,阮秋秋恍然意识到他竟有意为之。
她没有男女往经验,严格来说,安德烈算是初恋,年轻姑娘自然不懂如何与人生里第一位人相,在得到肯定答复后,本能选择亲近。
风转,现在由他开始戏自己了。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呀?”她小声嘟囔起来,语调羞涩且拘谨——倒不是嫌弃他的亲昵,而是被那抵得难受,哪怕稍稍动弹半分,便会陷,腾危险。
说话间,指尖过肌肤,不禁因方才的落泪到羞耻。
光是这个简单认知,就甜得仿佛心化开,溶在她的一呼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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