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吉野同学的不善言辞:搭理吉野同学、不搭理吉野同学?那对大家的生活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欺负吉野同学就会让你高兴、让你愿意接纳他们成为你的朋友,而冷眼旁观也不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如此简单的选择!
你能更频繁地在学校中看到吉野同学被几名喜欢逞凶斗狠的男同学霸凌。由于确定除了吉野同学自己外没有人在乎他遭受恶劣对待,这似乎变成了大家的乐子。譬如剪掉他的书包背带,偷走、强行抄袭他的作业让他难堪,这都太小儿科,你们已是高中生了。所以坏同学们会抓着他的头发在地上拖行、抽他巴掌、脱光他的衣服、嘲讽他的身体很恶心,录制他受辱的视频、拍摄他凄惨的样子,其结果一大部分都会以传到你的手上为终点——是你鼓励他们这么做的,并享受这结果、代为保密。
你很喜欢即使遭遇这种不公也会忍耐着抗拒哭泣或不愿求饶,旦凭一身傲骨狼狈挣扎的吉野同学。特别是他反抗时厌恶、反感的表情——仿佛在彰显自己的特别之处——明明原本是平凡得连挚友都交不到的人,却自以为与愚众有所不同。
他因痛苦而扭曲的样子,使你得到从未体验的幸福。
每每用被子裹紧自己,你都会想:
你已无可自拔地沉溺在了与吉野同学的恋情之中。
吉野同学被老套地关进了体育仓库。
你本早应离开,却把这些全都看在眼里:比如他们把吉野同学摔到跳马箱的侧面、撞得器材乱七八糟,再把吉野同学推倒在软垫上、用拳头在他的脸上留下印记,接着踹门上锁,扬长而去……
——毕竟这里面不说全部,多少有些你的授意。
所幸这是最后一节课,太阳已然斜照,不正对着透气窗,没有所谓的几寸阳光:仓库中随寂静浮现的,仅是扬起的灰尘,以及逐渐降临、吞吃这一切的黑暗。
吉野同学缓过神来,便去拉扯门把手,把铁门反复摇晃得吱呀作响,最后终于绝望于此。他捶着门大喊:
“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
声音从感到羞耻的低音量,到越来越大,随后逐渐沙哑,好似沉没在沙海的一滴水,渐渐泯灭在热度之下——消逝在紧闭的大门后。
他可能已经明白自己的求救不会得到呼应了。
你拿着体育馆大门的钥匙,轻之又轻地潜入。而在他的声音开始嘶哑、逐渐消失以后,你就靠着墙,坐在距他一门之隔的近处。
你的手指摸着双腿间饱满的果肉,顺着花穴缝隙的狭长弧线上下摩擦。内裤变得黏而潮湿,你的手指透过轻薄的布料沾上淫液。
你听见细碎的声音从那扇窄门中响起。
你的心上人,他好比竭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缓慢、而无力地捶打着仓库的铁门。
些微呜咽颤抖着、胆怯着爬出门缝,他“独自”茫然于“空无一人”的荒原,开始啜泣。
“为什么……是我……”
……如果是吉野同学,也可以哭得口水、鼻涕都流下来,难看得和色情片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一样,头发凌乱、忍不住求着饶,浑身是汗味地喘气、享受快感而翻起白眼。怎么样的吉野同学都很可爱,悲惨的吉野同学更让人性欲旺盛。即使在你发现自己的性癖之前,你就一直倾慕着吉野同学。你是真的很喜欢,太喜欢吉野同学了。
你感到小穴一阵紧缩,汁液不受控制地从小孔喷涌。你提高力气用手掌去掬那滥溢而出的淫水和阴蒂,另一只手捂上自己的嘴巴。你如此强忍着过灿烂的笑容,差些大笑出声,憋得、爽得眼泪都慢悠悠垂挂下来——仅仅是听到他在哭,你就能高潮了。
你咬紧牙关,侧耳倾听他短暂的示弱。
听着那脆弱的、毫无攻击性的怨恨,你想:吉野同学……吉野同学,想要和这样的他做爱。
少顷,你悄悄离开门前一段距离,接着故意踩踏地板,发出可闻的行走声。
吉野同学显然愣了几秒,其后才开始用力地摇晃起仓库的大门,锁扣砰砰打击着把手。
“有人吗?我被锁在仓库里了——有人吗!”
王子殿下啊!即使现在都无法说出请求的话!比如“求你救救我”,“求你饶了我”。
吉野同学的一切都令你入迷,你兴奋地踮起脚尖,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压低声音,加快语速,用不属于自己的语调说道:
“诶?怎么会?你——”
“不好意思……拜托你,能拜托你帮我开一下门吗?”
“我、我没有仓库的门钥匙,”你说:“你等一下,我去找老师来,或者我去帮你拿钥匙过来!”
“好的,谢谢……”
他的声音有点虚弱,轻微得、被风一吹就会散逸在外界的混乱中。
你匆匆转过身,他却又叫住了你。以一种惶恐不安的语调,吉野同学的话像是被不知名的冲动推到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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