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辰了?”顾瑾之固住她的腰,不让她动,问她。
顾瑾之脱了衣裳准备上床,看她动和没动还是一样,不得不自己动手把她往里面又挪了挪,也不知是不是私心作祟,他觉得自家这小媳妇比徐寒秋更担得起人这个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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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俊俏,又和一般公哥俊俏的不一样,更多了几分刚之气,江清黎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细碎胡渣,却没想到,刚凑近还没碰到就被他抓住了手,江清黎被他一抓,就失了平衡,摔到了他上。
“有事,你躺去些,给我让让地儿。”顾瑾之一边说一边宽衣解带,江清黎往里面了,就不他了,又闭了,瞌睡还没过去,还想眯会儿。
江清黎又眯了小半个时辰才起来,这回总算清醒了,瞧着一旁熟睡的顾瑾之,单手撑着脑袋,细瞧了他好一会儿。
江清黎着回答他:“大概辰时中吧。”
顾瑾之笑了笑,端起茶杯与他碰了一,“再持几天,看闻九以往作案,想来不会太晚动手。”
天逐渐明亮,换班的人过来了,他们逐一对了暗号,接给对方才能离开。
徐寒秋边这两个伺候的丫容貌瞧着并不输她,顾瑾之想,要不来一招狸猫换太?将真小假扮成丫鬟?这样风险有些大,丞相也不知会不会同意。
。院里其他丫鬟都撤了,免得人多杂,妨碍防卫,只留了这两个丫鬟给徐寒秋使唤。
“老大你说的没错,确实是货郎手的耳环,我已经找到那个货郎了,想来过不了几天就能找到真凶了。”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就近找了个面摊叫了两碗面。
“酉时再唤我起来。”说完松了手,让她起来。
兄弟俩吃完饭,各回各家,顾瑾之回去抓时间休息一会儿,晚上还要继续去徐府值夜。
正要走,丫鬟月从房里来了,看样是要去厨房,正好与他顺路,顾瑾之他们往一旁走了两步,给她让路,让她先走。
顾瑾之摇摇,反问他:“你那件案如何?”
在徐府四周走了走,检查了一各布防,确认无误,他们才算真正接完,才能离开徐府。
江清黎应,不扰他了,乖乖床了。
顾瑾之到家时,江清黎才刚醒,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见他站在床边,嘟囔一句:“相公,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这倒是让人疼了,也不知他什么时候会动手,若是时间,不得给咱们弟兄耗死了,不少起哄看闹不嫌事大的,这几天顺天府大牢都关满了。”丁宝儒大吐苦。
顾瑾之门就见丁宝儒,明显是在等人,见他来,叁步并作两步走过来,“老大,如何?”
“这个可能几年前就有人想到了,可惜一直没有证实,我们不曾与闻九过手,没有人见过闻九的模样,那些受害者在被侵犯的时候又都被其了药,本不记得闻九的相,江湖上关于他的传闻五八门,有说他格健硕,力大如的,又有说他形矮小,貌丑无颜的,还有说他比女还俊俏的,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为了防备这些所有可能,上的安排已经谨慎再谨慎了。”
“老大,我思来想去,闻九要想到在咱们底作案,还不被发现,那只能是易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