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玩物06(2/3)

男人的笑容渐沉，他冷眉瞥了一后的人，坐直将双肘压在膝盖上，指节错松散的搭着手背。

程舟记得，他问少爷为什么要给洛小开这条件的时候，他明明回答的非常笃定，那时的不屑和现在的痴笑重合在一起，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她不会去问秦瑞霄想要从这场游戏里得到什么，因为她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且，这个由秦瑞霄主动来开，也让洛笑笑松了一气。

在他家少爷还没和洛小达成协议前，少爷就喜在这里窥视洛小的日常，如今两人握手言和了，少爷这痴汉的行为反而变得更加猖狂，这几天，他甚至连汇报都得被迫呆在廊。

坐在廊的秦瑞霄难得除去了一西装，松松垮垮的薄衫休闲搭在他姣好的材上，莫名有几分闲云野鹤的风雅。

程舟闻言愣了一，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对面的和屋。

他敞开着坐姿，背撑双手肩膀耸，整个人都舒适的往后仰着，那双满是愉悦的眸聚焦，穿过偌大的院，盯着在另一端廊和佣人聊天的洛笑笑。

无论未来他会不会发现这是一个局，都与人无尤。

“少爷，”程舟终于忍不住提醒，“人在幕府是不会不见的，但外面的时机，等不得。”

“最近小少爷那边似乎也在笼络千代先生，”程舟如常着汇报，“凭着夫人和皇室的关系，他在贵族间的声誉要更，不过，千代先生那边目前还没有表态。”

“洛小在权贵之间很受青睐，您放弃让她参加宴会，她对幕府就失去了价值，而且她的心并不在这里，终有一天她要离开的。”

“期限呢？”洛笑笑攥裹在上的毯，没有回。

男人见多了她的恨、她的、她的绝望、她的歇斯底里，却从未想过，曾经在寺庙中让他驻足的那一抹笑容，有一天也会现在他的面前。

或许就是因为太少见了，秦瑞霄没来由的想要抓住这一抹笑。

虽然只是短短的相

男人的视线重新落到对面的廊，“不过，倒是有另外一件事要防着一，他应该还在帮卫鸿找人。”

采的笑容，他好像只在拍摄《释空禅》的时候见过。

“现在洛小不用赴宴，就算小少爷从千代先生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也没有用的。”

男人挑眉，嘴角扬起笑意，“你说她们在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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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有些不同的，那时候她眸中的笑意更，偶尔对着她带的那两个艺人时，还会些许人间才有的态。

“大概是在聊今天的心吧，”秦瑞霄望向那盘已经被吃掉叁分之二的糕，这是最近几天她碰的最多的心，“明天也准备同样的送过去。”

“直到我腻了为止，”他可不是会善事的人，“如果我腻了，至少你想死的时候会更容易。”

“跟我玩个游戏吧，”他声叫住了走到浴室门的女人，“从今天开始，我不会让你再去见客人，你要伺候的男人就只有我一个，你可以凭本事，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包括自由。”

对于洛笑笑而言，这是比很划算的买卖，因为赢了，她就逃地狱，输了，大不了就是继续沉沦，或者死掉，“好，我陪你玩。”

‘不过是个玩而已，你难还担心，我会死在她手里吗？’

程舟垂手而立，目光中带着明显的忧虑，再叁思量，他最后还是说了自己的想法。

“秦京墨去找千代先生？”他撇了撇嘴，轻啧：“是他那帮皇族的亲戚，给他透了我也去过的消息吧，他终归是个只会学步的白痴，没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