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失其鹿(2/4)

“真的假的？”岑杙见她煞有介事的，略有些茫然地收回手掌，举在前观看，不久陷了沉思，“你这样一说，我仿佛记起来了。在割开这条之前，有段时间，我一直觉得右手胀胀的，五个指得像包一样。放血之后，就没有这觉了。”

岑杙听她这样讲，自己都觉得好笑，“当店小二？你会么？当小二首先得会吆喝，还得有力气端盘，你这样文文弱弱的，一看就不成。”

“总不能一直在山上躲着了。”樱柔很有耐心地劝。

樱柔笑了起来，似乎对这个评价很满意。

个循环。”

过了一会儿，樱柔若有所思地看着岑杙，“现在，你总不用再背负着父母之仇了罢？也该为自己的将来好好打算了。”

“我明日要山去。”樱柔忽然。

岑杙瞧她认真起来了，忙忙，“那倒是，其实你无需当店小二，你只要往店门一站，肯定有源源不断的客人来。店里的生意稳赚不赔。”

樱柔笑眯眯：“那多半就是了。”

樱柔波中漾一丝意外和震惊，随即掩去，很是柔和地问：“回蓝阙什么呢？”

岑杙想了想，“嗯——生意？或者，开个……小饭馆，总之，随便什么都好。”她的全无计划正好说明她并非真的想去蓝阙，只是不想面对现实而已。

樱柔理理被风散的发，“不知呢，这阵天气总是这样，像要雨，但又迟迟未。过一阵就好了。”

樱柔：“我想山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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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柔弯了弯角，：“这么晚了，也该歇息了。明日你还要呆在山上吗？”

樱柔淡淡：“好啊，如果你想开个小饭馆，我一定帮你打手，当店小二。”

“这就是你们中原人常说的，翁失，焉知非福了。”樱柔了却了一个心事，话里明快了许多。

岑杙愣了愣，表现一抗拒的心理。这些天她在山上吃得好，睡得好，每天与钟声相伴，烦了就去爬爬山，晚上就和师父谈禅，小日过得特别舒坦，才不要去考虑什么将来。若不是今日有兴趣，她连过去都懒得回味。

这时，天上忽而响起一声闷雷，又刮来了一阵旋风，把岑杙睛都得看不见了。连忙护着樱柔回舍躲避，“乖乖，这是要雨了吗？”但是看上，月亮还好端端地挂在那儿，既没有被乌云遮蔽，也没有被风跑。

“谁说我躲了？”岑杙显然忘了那天到山上躲清静的话，如果只是一两天也就罢了，这都快半个月了，还赖在山上，若说她没有逃避，樱柔是不大信的。

岑杙不假思索地“嗯”了声，对她来说，明天什么无所谓，只要不回城就行。忽然想起来，要不明天就去后山抓只兔回来养着，叫上清松一起，反正他比自己更无所事事。

二人说笑一阵，不觉月上中梢。樱柔很想留住这个夜晚，但是她知，她们在一起的时间，终归是有尽的。

“你少看不起人了。”樱柔不服气：“我怎么说也算走过南闯过北的，论资历和见识未必就会输给你。”

岑杙却又想起来一件事，这鼓胀胀的觉是在自己中箭后，被夫人带回大蛮山医治，伤愈归来后才有的，当时她没有细究，只以为是心的旧伤牵累导致的肢，不曾想到其他方面来，不知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次再见到她时，一定要问一问。话说回来，自那日去皇表明份后，她已经很久没有现了，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岑杙“嗯？”了声，意外：“这个天气，你山嘛？”

岑杙，果然，一刻钟后，寺里又恢复了静悄悄。岑杙笑：“得，都说山雨来风满楼，咱们被它摆了一。”

“不如我跟你一起回蓝阙吧？”岑杙忽然临时起意说了一句，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在别人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波澜。

岑杙恍惚是信了，竟然非常慨，谁能料到，当时她划开的那，会在后来救了她自己一命。也许冥冥之中真的自有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