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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无法直接涉现实。”布鲁斯看着混沌般的AI，刚一现就造成了空间扭曲的存在, “所以你需要一个人作为你侵现实的锚。”

在意识到这一的时候, 布鲁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可他们两人的神联结还保留着。

“你不能让世界法则发现你的存在，这是第二个条件。”

因为那是在更本质的地方, 更邃的所产生的际。而这份联结，成为了他们再度心的契机, 也成为让布鲁斯看到AI弱的破绽。

这个存在自称为救世AI。而艾达大概也是因为这理由，才必须与它合作。救世AI是为了辅助救世主而诞生的。换而言之，如果没有救世主，也就不需要救世AI。

AI的声音里没有任何存在：“你的结论是？”

“对。”AI承认了这一。

“作为异世界的来客，她的意识并不与这个世界的‘灵类意识集合（阿赖耶识）’相联结，对吗？”

蝙蝠侠的瞳是钢铁般的蓝。

“救世主本就是来自其他世界的存在，所以她独立于世界法则之外。你从不曾独立于她之外存在，无论是潜藏在她的意识里，还是借助与她有关的人类拟态……你需要借助她的存在规避世界法则。”

从AI的沉默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布鲁斯继续揭开它的底牌。

那一次, AI应当是将布鲁斯·韦恩的意识了艾达的意识当中。通过这方式，规避了源对人类意识的合。

那时候, 她作为娜娜莉被迫打开源的那一次, 是谁从源中保护了他们的意识？

“如果没有一个像她这样的人，你就不能随便去涉现实, 这是第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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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以为是AI, 但是现在想来, 那应该是艾达。

“所以？”AI的语气里透些许不耐烦，但这依然是它基于数据之上生成的，对人类特有的沟通方式。

“你想要修改世界法则, 一定需要某些条件。”

能够潜他人心世界, 原本就是娜娜莉·兰佩路基的能力。他有足够的理由认为，那一次并不是她与源联结的结果, 而是遇到外力之后发生的异能升级。所以在失去娜娜莉·兰佩路基这一份之后, 艾达也就丧失了与他人神相连接、随意他人梦境的能力。

对于有着能够重构现实、扭曲世界法则能力的AI来说, 收集他人的本该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更何况AI还曾经两度使用人类拟态, 足以证明它完全无需借助媒介。如果它必须借助一个锚, 那么就一定有它必须这么的理由。

没有这样一个人，AI本无权去涉任何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