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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夜不再废话，对时拂晓：“我知你心中疑惑很多，等从鬼界去，你去三生石走一遭，便什么都明白了。，还是先正事吧。”

“当年蓉辟鬼界时，截断了忘川河。从此之后，忘川河一分为二，冥界的忘川改了河，而在鬼界的忘川，则变成了这片湖。但忘川本是一，在湖底，链接着唯一一条可以同往冥界忘川的路。这也是鬼界唯一和外界相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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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夜看向她，面隐有不忍，片刻后，将夜说：

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需要消化的东西实在太多，时拂晓一时接受不来。

时拂晓爬上青龙的龙，跟在将夜后。

不多时，将夜在一片湖边停，湖之大，几乎望不到尽。

“你在芳派，修习木系仙术，从未纳过之灵气。费渡九乌派，如今鬼界赤地千里，唯有忘川有。你若想重获之尊的能力，怕是要忘川了。弱腐蚀极，又有冤魂无数，你可能忍耐？”

时拂晓问：“我该怎么？”

心肺被雷电击得寸寸成灰，心被噬心虫钻的千疮百孔。周而复始，整整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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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拂晓重重：“想！无论付什么代价！”

将夜了，对时拂晓：“引气你当学过，只需以同样的方式，引之灵气便可。”

将夜一笑，负手在后，平地而起，向北面飞去：“你随我来。”

将夜见此，重重一叹：“哎，也罢。回一遭，你还是念着蓉，再见他也是一见倾心。阿若许是不知，这千年来，本王一直在三生石前看着你，若非为了鬼界百万生魂，本王早在你转世的时候，就去找你了，哪儿还有蓉什么事。”

将夜接着：“蓉虽非神非仙，但化生于天地五行之木，天生仁德，自便是天的一分。他辟的鬼界，本王为神，也只能以神识的方式来，能用的神力不多。若想救你哥哥，若想打通鬼界前往冥界的路，还得靠你。”

她忍着泪意对将夜：“我能！”

说罢，将夜看向时拂晓：“你想不想救你哥哥？”

时拂晓看着忘川，想起之前在忘川里那钻心彻骨的痛。

一想起这桩事，时拂晓便鼻一酸。

后仰，纵然他容貌气度半不输蓉，但时拂晓里全然是别扭的嫌弃。

然而，她共享了时暮染全的记忆，自然是记得，时暮染为了找她，是如何承受了无数次缚妖藤的反噬。

时拂晓应，将青龙给将夜照看，以血之躯，踏了忘川。

将夜看着那片湖泊对时拂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