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2/2)

而他自己，则失去重力往坠。

“又只剩我。”

不同的是，这次他还看见了另一个男人。离他很远，离他很近。

……

姜白太，才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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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不再问了，他的心动着，跟着听筒里男人的呼，他咽哭腔，笑着说：“我明天回去。”

的不是他救的那个人，是……

大雨了。

……

姜白又梦回到那一天。

啪嗒。

“爸妈，我来找你们可以吗？我一个人，真的很累。活着，很累。”

冰冷的雨砸在脸上，姜白疼醒了。

这一次，他看清了。

这棵橘树实在古怪，明明救活没多久，竟然又反复，现在只能试试在他院里能不能活了。

在他不断重生的20次，顾徐他，也自杀了20次？

姜白猛地回，然而瓢泼的雨里，并没有人。姜白诧异了。

姜白气，才忍住拽起顾徐去卫生间，用冷浇醒他的冲动，平静说：“你好好睡觉，我去救你的树。”

这是，顾徐的声音！

“救人啊！有人了！”

快半夜接到顾徐的电话，姜白听着顾徐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鼻翼一酸，开就是的鼻音：“顾徐，你想过自杀吗？”

姜白眶了，不是雨，是他无声哭了。

分明是顾徐的声音没错。

他去面试，见着时间快到，他想起河滨公园有条捷径，只要穿过那个湖，他就能时到达面试的公司。

一声大落声，他想也没想，脱掉大衣飞快冲到湖边，隐约见一个男人在湖里，他去，直接游向他。

遇到光后，他就不舍得死了。

原来。

顾徐看着他，半晌：“谢谢老婆。”说完卷着被侧彻底睡着了。

跟着他，一起往沉。

他脚尖一转，快走到湖，突然有人惊呼——

两人都只能听到彼此浅浅的呼声，过好久，男人才笑着说：“那是遇到你之前的事。”

对面瞬间安静。

见他没什么事，姜白抬脚要走，还没动，顾徐倏地睁，朦胧的睡跟着姜白移动，哑着声音问：“老婆你要去哪儿？”

姜白把生病的橘树带回了他的秘密基地。

漫无边际的里，姜白艰难转，看向一同和他坠落的男人。

“你也死了。”

朦胧中，他听到遥远的湖岸传来嘶吼声：“放开我，让我去救他！顾徐还在里！还有一个年轻人！”

忽然，豆大的雨滴砸到窗上。

那结束重生，是这一次顾徐没有自杀，他们俩就又都活了来？

直接把顾徐带到他房间，一看到床，顾徐就自发倒上去，卷着被睡觉了。

轰隆！

雨渐渐停了，姜白还是没有动，最后他是被门巡逻的机人捡回房间的。

“你们都死了。”

他睁开，慕是黑漆漆的天空，还有变小的雨滴。姜白发了一会儿呆，嘴角动了动，有些荒唐地笑了来。

院里的土是他新培育的黑土，能给植提供比普通黑土三倍的营养。

突然一惊雷，从空中劈到橘树，姜白在找着顾徐，并没有发现，他抓着树梢没撤手，就被树稍传来的电电，一栽，倒在了雨中。

冬天的湖冷得人发颤，模糊的里，他用最后的力气将那个男人推上岸。

*

砰。

……

姜白忙活到午，总算移植好树。

姜白最后正了正树，正要走，忽然，他听到一熟悉的声音。

所以，他不断循环的原因，是他救错了人，害死顾徐，也害死他自己吗？

12月31日，河滨公园。

又有一个声音说：“你救过一次，差没命啊！”

黑暗散去，那个男人，是顾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