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2/3)

“无事。”陶云蔚说话时的语气倒是极其冷静，说完便朝她看了一，“你在崔十二娘那里哭了？”

崔太夫人不动声地打量了她良久。

目睹了全程的嬷嬷附和地微微笑：“舍一女而换两个儿的前程，这笔买卖对陶家来说已是很划算了。”

崔太夫人没说什么，让她去了。

陶云蔚立刻锐地：“怎么了？”

“呵，”崔太夫人轻声一笑，回手端了茶盏，淡，“这个陶家，果然是会钻营。”

她本想直接问是不是那崔家老太又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但想着还没人家的地盘，于是才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儿。

大族教养的，多少也能于门楣上添些光彩。”

陶云蔚始终低垂眸，姿态谦卑。

陶云蔚当即面大喜之，说：“谢太夫人！那，我这就回去与他们先说一声，也好早日来拜师。”好像生怕对方反悔一样。

陶云蔚坐上车，神便倏地沉了来。

那是因为她自知帮不了你，但又没法拂了你的面罢了。

陶新荷因是从崔十二娘那边直接来，所以到的稍晚了些，来的时候乍见她眸中隐隐透着怒火，不由愣了一，问：“阿，你怎么了？”

陶云蔚，没再说什么。

陶云蔚心中想着，转而问：“你去崔夫人那里请安的时候，可有碰上什么人？”

“也、也没什么，”陶新荷现在想起来还是忍不住有些尴尬懊恼，“就是我从十二娘那里来的时候，正巧碰上了崔少卿在廊上喂鱼，然后……”她小心翼翼地看了自家阿，“他与我说话的时候，我没忍住哭了。”

否则如何坐实陶家的攀附上？

陶新荷一怔，似是没料到阿会问这个，想了想，不确定地：“应该……没有吧？他还问我有没有带手巾，又让我路上慢行。”

陶新荷挠了挠额角，“嗯”了声，说：“我照着你教的，同她说我们家门第低，二去了王府只怕是要生死随人，虽说我们家是很愿意报答崔家的，但还是希望她若方便的话能替我多照顾二几分。她听了虽没有明确应承什么，但也没有拒绝。”

***

“族学不过是了个门槛，前不前程的，谁又知在何？”崔太夫人不以为然地，“不过区区两个学位，既然她想要，那便给了就是。即便她不开这个，待此事定，我也是要给他们一些好的。”

因怕陶云蔚生气，她又忙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突然觉得心里特别难受，我真没有故意在他面前猫……”

“没有啊，崔夫人直接让人来领我去了十二娘那里。”陶新荷说着，忽而想到什么，随即蓦地红了脸。

反倒是陶新荷被她挑起了关于崔湛的话题，不免就往旁边多想了：“也是倒霉，早不早晚不晚的，偏今天碰上他回了崔园，让他瞧见我狼

“我还当是什么事，”崔太夫人忽而笑了一笑，说，“也不必舍近求远，便让他们崔氏族学即是。”

“嗯。”谁知陶云蔚却十分平静地应了一声，反问，“那他可有因此烦你？”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陶云蔚连步履都透着些仿佛难以掩饰的轻快。

“现今倒是省了工夫。”她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