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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莳书寓后门悄悄走。胭脂巷的后街人烟稀少，抬望去月明星稀。

青鸳静静地瞧着陈老爷，昏暗的光线看不清她中的鄙夷。

青鸳也不气恼，起穿上披风冷声：“也不怪陆老板厌恶我，我与陆老板不相为谋。天将黑了，陆老板陪我去个地方可好？让你看一场好戏。”

说得鄙，但话糙理不糙。那熟客劝：“青鸳不过是和香君有几分相似罢了。二人年岁是对不上的，香君如今也有三十好几了吧？”

陆曼笙跟在青鸳后，青鸳熟门熟路，拐过巷就看到前方有个熟悉的人影。青鸳与陆曼笙尾随其后走了家简陋的客栈，陆曼笙借着客栈的灯笼，看清那人影就是刚刚在莳书寓闹事的陈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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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笙本想拒绝，青鸳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着：“那人将我认来了，我不能再待去了，正好称了陆老板的心意。次再见陆老板也不知要等到何时。”

陆曼笙毫不掩饰中的厌烦之，揭穿青鸳：“你以为我不知你害了多少人？刚刚那人也是被你害惨的吧？你倒是毫无悔意。”

因是夜晚，薄雾聚拢，客栈静得仿佛无人居住。跟得近了些，不免声响，青鸳也不再躲避，径直走到陈老爷后。那陈老爷听到了脚步声回瞧来，看到是青鸳和陆曼笙，本来无神的中慌之：“是你们!你、你们跟着我作甚？”

夜的风透着凉意，陈老爷被青鸳看得浑不，正想声再询问，只听青鸳幽幽开：“陈唯，没想到你还能从牢里逃来，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陈老爷终于接受了事实，低垂着松手丢了烛台，被仆架了房间。

矮个男也说：“你不要折腾了，早些回乡些小营生，总能从来过的。”

“你……怎么知我的名字？!”陈老爷听那青鸳竟叫他的名字，顿时脸大变，扑到青鸳前，拉扯她的衣。借着月，青鸳领被扯开，一节雪白的脖颈，上面赫然有颗红痣。看到这熟悉的印记，陈唯脸灰白：“果然，果然你就是香君!”

“你明知我让你走，是希望你不要再回来。”陆曼笙最终还是妥协。莳书寓气极重，她本就是来解决前这位青鸳姑娘的。奈何她执念怨气非比寻常，陆曼笙亦是无可奈何，只期望她少惹一些事端就罢。

闹剧总算结束了。姜妈妈谄笑着与陆曼笙致歉，青鸳打发了姜妈妈，关屋门，与刚刚温婉模样完全不同的冷神，对着陆曼笙笑得诡异：“陆老板，你瞧他们有不有趣？向来说戏无、场无意，落魄了便回来指责起我们这些姑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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