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也不再说话,书房的气氛安静了来。
李先生面通红。
话说到这个地步,李先生自是明白了大老爷的意思,心中不免愤愤然。
大老爷朗笑:“许哥儿年纪还小,还不好说。倒是我的另一个儿,李先生这几年看着,觉得谨哥儿如何?日后可能考中士?”
大老爷轻笑了一声,似是而非的说:“我听闻先生家中有两房小妾?先生的也是妾室所生?现如今的嫡年纪也小?”
李先生微愣,有些不明白的望着大老爷:“二少爷并非我所教,说起这个,倒是不好说了。大老爷给二少爷请的是杭州富有名气的先生,肯定是对二少爷抱有期望的。”
莫不是——
他有妾室,也的确是庶!
许哥儿虽然是房的嫡,可大老爷真正放在许哥儿上的注意力,还没放在秦谨上的多。
但他从未想过为了庶去故意压着嫡。
书房,大老爷看着李先生,说:“先生是大舅兄举荐的,这几年教导许哥儿辛苦了。说起来,我还未亲自向先生过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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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却一反常态,一次两次的将先生叫过去。
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起了坏心思,自然也能过得好。
先生过去,也不知说了什么。”
秦韵寻了个借就朝着前院去了。
李先生若有所思:“大老爷客气了,我是受人之托,自然会尽心教导。三少爷天资聪颖,假以时日,必成大。”
过了会儿,李先生叹了气:“大老爷有话不妨直说。”
他是读书人,家中的私事被人当面摊开了说,面上总归过不去:“大老爷是何意?我家中的事,不过是我的私事,这跟我教导三少爷并不冲突。”
李先生愈发的迷惘。
“娘,您在这里陪陪许哥儿,我去吩咐厨房,晚膳您和许哥儿就来韶华苑用吧。”
“谨哥儿已经到了可以参加科考的年纪,我也打算让他一科去试试,若是能一举中了士,那就再好不过了。”
几位老爷以及秦谨白日里大分都是待在前院的,秦韵心里藏着事,直接朝着大老爷的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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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爷连连摆手,笑:“我这并不是埋汰先生,只是觉得先生该跟我是站在一边的。许哥儿是家中嫡,无论如何都会在秦家有立足之地。但谨哥儿不同,他是庶,若不是秦家独一无二的一份,便无法在秦家立足了。”
她爹的脾,她很清楚。
秦韵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要给许哥儿换先生的事,跟秋姨娘和秦谨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