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道是梨花不是(2/2)

“娘娘始终是皇后，即便她二人日后位分再，生了几个皇，也比不过娘娘的孩。所以，如果娘娘需要，她们可以是娘娘制衡后的良将，肃清中风气；如果她们心有不轨，娘娘也丝毫不惧。”

“我……今天都是我的不是，你……”慕华淑目光恳切地看向她，几番开，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但……但我真的不是有心的，相信我一次好吗？”

“慕今日似乎有些奇怪。”宁幽指尖划过杯盏上的青图样，“想炽盛，想相追求，而有别离，怨憎会，求不得诸苦。我虽理解慕陷苦痛之中，有心劝解却见不了慕一面。那么今日相邀是借着赏景见我一面，还是另有目的？比如，在皇后面前合，帮抓个人？”

另一厢，被璟雯判词“难保不会生嫌隙”的二人还在亭中。

慕华淑有心辩解，却发现压辩解不了，她对青黛的嘱托确实是想到了皇后会邀请她同来，本就是算计了她。她终究还是个卑劣的人。慕华淑想说，能不能原谅我这次，发现自己却张不开，有什么脸面在算计别人被发现时，还要求别人原谅自己呢？

“相较于仪昭容而言，她二人更守规矩，对娘娘也更为敬重。中缺少位嫔妃，日后也总有人会替上去。既然如此，不如挑个不会惹是生非的人。”璟雯抬觑了皇后的脸，见她没有阻止的意思，继续分析，“懿婕妤与慕婕妤此时好是因为没有利益冲突，若日后懿婕妤有了自己的孩，她也会为了自己的孩筹谋，那时二人便会生了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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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的份必定贵重。不过慕太傅总归是文臣，又如何能比得过国公爷。懿婕妤得皇上，即便不侍寝，皇上也会召她陪侍，而且皇上还特地赐了封号，日后难保不会越过仪昭容。但她是太后姑亲，皇上幸归幸，却不会信任她。”

“我不是想害你，我正是因为不想害你，才要远离你，我……”

璟雯讨价还价，但看了看皇后脸，只能俯首乖乖应。

泪模糊了视线，慕华淑闭，终于承认了不敢面对的现实。“我怕……我其实是怕自己因为嫉妒你，会一些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的事。我不是有心害你，我不想割舍咱们之间的妹谊。你送来的佛经我都有看，都有摘抄，可是我还是遏制不住自己的。”

慕华淑叹一气，“就知瞒不过你。也没打算瞒你，只是人没抓到，还连累你与皇后对上。是我的不是，但我不是有心算计你。”

此刻的慕华淑正惴惴不安，虽然她有心想宁幽离自己远一，但若是宁幽真因此远离了她，她反而到不安。

皇后轻，没说对，也没说错，只满意地“嗯”了一声，“书没白抄，了些。既如此，便再抄一篇《宝历通典》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