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可是我已经叫人告诉太子哥哥不必过来了。”唐知张着小嘴惋惜道,眉间却没有别的异色。
文颂“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的拉过唐知指着那些贵女道:“小知知,你怎么一点危机感没有,她们!这些女人!都是来抢你太子哥哥想要嫁给他当太子妃的!”
文颂一急声音就大了起来,周围已经有人闻声往她俩这瞧了。
唐知小脸“嘭——”的通红,慌乱的要去堵文颂的嘴。
“你… 你瞎说什么呐,太子哥哥他…也许只当我是妹妹的… ”
文颂朝天翻了个大白眼,两手握住唐知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真诚道:“妹妹?我的好知知!我皇兄看你那眼神儿就跟我父皇看他那些妃子的眼神儿一模一样,泛着绿光你明白不?”
无妨没料到她家公主殿下还能一语更比一语惊,根本没机会拦住,她眼一翻差要撅过去。
反观唐知,埋着头羞得脖颈间都充了血色。
倒是文颂没事儿人一样被唐知颈间的红绳勾走了心思,她问道:“知知你这戴的什么?以前怎的没有?”
唐知也一愣,摸向颈侧,顺着红绳拽出怀里的挂坠:“哦,这是太子哥哥送我的及笄礼。”她才戴了没几天,也没习惯。
通体雪白莹润的上好羊脂白子玉,雕刻的形状文颂倒是看不懂了,好像不太完整,又很眼熟。
全心见状赶紧上前,对着唐知道:“小主子,这玉尊贵又是您的贴身之物,不可在室外拿出的。”
“哦,好。”唐知听话的收起来。
文颂见唐知还是一副天真没有心计的模样,有些为她担心。她可不想别人抢了知知的位置,做自己的嫂子。
“知知走,本公主带你去会会那群花蝴蝶!”
正阳宫。
赵宣正被付祥伺候着更衣,他上午被政事绊住耽搁了一会儿,这还是推了不少事情才挤出来的时间。
付祥看着赵宣胸口贴挂着的半块羊脂玉,笑眯眯道:“殿下真是有心,奴才记得,这块龙纹羊脂玉自您周岁从万岁爷身上摸到后可就再没离过身的,旁人谁不知见玉如见殿下。您倒是眼也不眨的匀了一半给小主子,普天之下可再没比这珍贵的及笄礼了。”
话落付祥提着心偷瞄了下太子的神色,见他面色不显,眼里却都是笑意,显然是对自己这番话很是受用。他的心终是放进了肚子里,还好这次没拍到马蹄子上。
……
“动作快些,吱吱等急了又要冲孤发脾气。”赵宣拿下屏风上的外袍自己穿。
付祥看着赵宣身上的骑射服,一拍脑袋,赶紧道:“小主子出门的时候您还在跟杨大人议事,她就留了口信儿,说不用您陪着去马场了。”哪成想您回来连口水都没喝就要往马场跑,他差点没来及的禀报。
赵宣扣了一半扣子的手一顿,问道:“你没跟她说孤要带她骑马?”
“奴才说了。可小主子说不用您跑一趟了,五公主骑马很厉害,她跟着五公主学就成。啊,还有,小主子说让您晚上不用等她…用…膳了。”付祥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他看见赵宣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嘴角已经抿成了一条线,这是殿下要发怒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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