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旁的方法太难了,”徐因兰悠悠叹了一声,几分嗔味,“也太慢了,元庸之势大,就连你父亲都受他打压,先帝也拿他没办法,我怕没等报应来,元庸就老死了。”
她当年始终不明白为何徐因兰会突然格大变那事甘愿去当元昭的妾,直到赵谨克同她说起晋王府会败落她请赵谨克想法放徐因兰一的时候,赵谨克才同她说了原委。
徐因兰有仇,怀着誓死必报的心,当年昌安侯府教习她们琴艺的时候季申察觉了她的不同,继而追了她的世,是以成了她的助力,她才有资本作天恩寺那场局,只是差错,了元昭的后院。
“可惜没成。”
“一想到我在边境枉死的父母,想起母亲为了能让我成功走脱而自焚葬火海,我便一日也等不及了,我当时若能晋王府,必是手刃元庸的。”
“报仇雪恨,自然是去过我的逍遥日了,至于你父亲哪儿可省省,千万别想起我来,他若哪天想起我来,保不齐就是要灭我的了。”
徐因兰父亲一脉其实是徐家的二房,与徐家现在的当家一母同胞的兄弟,而两房的母亲也是一母同胞的妹,当年双姝嫁双杰至今仍是一桩谈。
徐因兰扬眉,张扬地好像没心肺,只是见识过元昭待她的那骨,见识过她和元昭之间的相,季柔如何信她?何况,若真是冷冷意,她此时又怎会在这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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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因兰笑了笑,角几分俏怅然,仿佛还在为当年没晋王府的事儿失望懊恼。那一层伪装仿佛最后的倔,季柔能看破却不能说破,甚至也不必问她一句悔不悔,毕竟那是她的血海仇,谈后悔,便是辱没了这一场撕心裂肺粉碎骨了的复仇。
况且当年她那个兄这样喜她,或嫁季家又何尝不是一方法,何必非要以饲虎?
“你当年有没有想过,或许报仇不止一个方法?那也是整个徐家的仇,静哥哥也是记得的。”
赵谨克说,徐因兰是间,是季申对晋王府用的间,而与徐因兰来讲晋王府也是复仇,父母的血海仇。
元昭那万般的溺,终究是成全她来断送了整个晋王府。
车到了廷尉署周边,便有人禁军来查,季柔表明了份,禁军原是不想放她去的,可耐不住季柔好言相求,禁军瞧着他大腹便便的模样,便抬手放了。
昭是要死的,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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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柔不再言语,徐因兰也不言语,默默垂着的眸里是那沉沉红尘时光。
“你往后,可有什么打算?我父亲……可有安排什么?”季柔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