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谨克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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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谨克活得沉重,即便他从来不说,可是季柔知他背负的其实很多,虽然不知详细,但季柔也知他有很多事等着要去,她不想压在赵谨克心中的其中一块石。
“那儿呢?那是哪里?”
季柔兀自说的兴,赵谨克的神却是沉冷,:“这地方造得偏,倘若事都不易为人察觉,你一个人的时候少往这里来,若要过来旁必得有人陪着。”
“是母亲的院, 再往西是姨娘的住, 阿虞的院也在旁边,还有那儿, ”赵谨克指给季柔看, “那是二伯母住的地方, 那儿一片住的都是二房的人。”
赵谨克的神极其认真,瞧得季柔脸上的笑意一滞,“怎……怎么了?”
季柔凭栏眺望,:“靖平侯府里可真大, 好像比昌安侯府还大一些。”
他不喜来这里,重生之后更是一回不曾踏足,当年季柔死后,这座楼也叫他移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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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季柔也想起了那个梦境,“可过去的终究是要放的,何况那些事现在也还没有发生。”
赵谨克的嗓音停住,有些事终究是迈步过去的坎,只要一提起便拉扯了心门,每说一个字都像是有刀在拉扯。
“不过这观景楼造得是真不错,平日里散步倒是个好地方。”季柔望着楼的青石板面,“挖个池,养些鱼儿也是极好,你还记得我们在青州的时候吗?有人从那么的山涧上往潭里垂钓,还有人往凫的,你……”
“也差不了多少, ”赵谨克与季柔并肩而立, “只是你们府里人少,大多地方都荒着罢了, 也不心思拾掇,浪费地方。”
赵谨克角勾了勾,自然不会这时同季柔说这些,手臂不知觉揽上季柔的腰间,把人箍得的。
“就是在侯府里也要时时小心,只要了咱们的院,你就要谨慎。”
“你难忘了我与你说过,”赵谨克的间艰涩,“当初你就是被人从这里推去,才……”
, 从观景楼上看去,只能看到他们院的檐角。
直到最后抄家,那些地方还是荒着,有文章的是在地。
“你才去过几次,怎么就知都荒着了?”季柔扭看他,几分不服, “那是以后要辟来给小侄儿侄女院的,只是暂时没人住而已。”
季柔伸手轻轻抱住赵谨克,把脸靠在他的怀中,“我现在就在你边,你不要总是那样自责了好不好?”
他那一辈,就毁在季柔摔楼梯的那一刻,他永远都记得季柔躺在那血泊中了无生气的样,那是噩梦。
“这可是侯府。”季柔笑着拿手指戳他的膛,“又不是在外,你怎么说的……”